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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电话，她的目光再度落到莫子楠父母的资料上。
“别来这一套！”他狠声低喝：“装无辜对我不管用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，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。
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，但怎么也打不着。
还是他的防备心太强！
“那你好好玩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
两个女生忽然冲上来想抓住祁雪纯。
宋总脸色大变：“全部……全部取消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：“司云姑妈已经走了，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，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，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。”
“纪露露，哼，不入流的小角色，不是鄙视她家钱多不多，就是那个人，啧啧，太爱耍手段了……”
她仰头，瞧见他愠怒的脸。
司俊风问女秘书：“你给她发了哪里的定位？”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助理领命而去，又被他叫住，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